恨不得给乔熹夫妻俩拎起来再打一顿。
只是她看着怎么越来越觉得乔荀不是被打坏了脑子,而是跟被人下降头一样呢?
“呕——呕——”
堂屋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呕吐恶心的声音,姜娴一跑出门瞧见钱氏趴在后门口呕吐呢。
“娘,你又咋啦?”
姜娴现在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钱氏苍白着脸色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就是一直恶心想吐,娴儿,快,你把我房间窗台上的那一罐子杏脯拿给我吃,吃点酸的就好了!”
“行!”姜娴撒腿就往房间跑,抱着一罐子杏脯递给钱氏,钱氏赶紧抓了两粒塞进嘴里,脸色好转了不少。
“娘,你先回屋歇着吧,等会陈郎中来给乔荀看过,我让他也给你瞧瞧。”
“欸,好!”钱氏叹息一声,望向姜娴眸中满是心疼:“你也别担心女婿,他可能就是脑症在好转,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行,你也别说话了!”姜娴搀扶着钱氏回屋,等安顿好她又折返乔荀的屋里,看着床上皱眉不安分的乔荀,连睡着都不安分,可见有多难受。
哎,这都叫什么事啊!
……
姜顺德请了陈郎中回来,糖糖和那个小男生也跟着一块儿回来了。
趁着陈郎中给乔荀看病,糖糖小跑到姜娴身旁低语一句:“阿娘,那个小哥哥叫陈礼昭,好像是我师父的亲侄子!”
姜娴有些讶异:“你师父跟你说的啊?”
糖糖立即摇头如拨浪鼓,许是最近几天又吃胖了一些,一摇头晃脑的脸颊上的肉嘟嘟的跟着晃悠,可爱极了。
“是昭哥哥告诉我的,还叫我不能说漏嘴,因为师父不喜欢公布和他的关系,只把他当药童对待!”
姜娴心想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不过仔细一看,陈礼昭和陈郎中还真有点相似,那跟着陈礼昭一块的人估摸着是陈郎中的亲戚了。
姜娴抓了一把瓜子花生递给糖糖:“你给你昭哥哥送过去吧,他以后和你一起学医,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和他搞好关系呦!”
“好的,阿娘!”糖糖对待陈礼昭还挺客气,屁颠屁颠地捧着花生瓜子过去了。
“昭哥哥,你吃呀!”
陈礼昭有些拘谨婉拒以后,但架不住糖糖一直举着手,只好抓了三两颗瓜子淡淡说了一声:“谢谢!”
糖糖顿时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里面包着钱氏中午给她装好的两块桂花糕,拿出一块递给陈礼昭吃。
陈礼昭明显不愿意吃,却还是接过糕点道谢。
糖糖见他不吃,又给他端水,陈礼昭搞得不好意思了捧着糕点大口大口往嘴里咽。
等吃饱喝足,糖糖笑眯眯的邀请:“昭哥哥,我家还养了小雪豹呦,你要跟我去看看吗?”
“……行叭!”陈礼昭虽然不喜欢,但一直很有教养的配合着糖糖。
姜娴看着莫名觉得这两孩子坐在一起还挺好看,跟金童玉女似的。
“我给他把脉一切正常,针灸过后也没发现乔童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总之你今晚就把药煎服给他喝下去,看能不能缓解!”
陈郎中从乔荀屋子里出来,看向姜娴解释。
姜娴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行,那我今晚就给他吃新药试试,对了陈师父,帮我娘也把个脉吧,她刚才看乔荀这个样子一直呕吐恶心,可能是被吓到了!”
“行!”
陈郎中背着药箱又去了大房间里,姜顺德一听钱氏身子不舒服已经候在一旁照顾了,见陈郎中进来立即给挪了位置。
钱氏躺在炕头上,那股劲又缓上来了,赶紧招呼着姜顺德拿痰盂。
陈郎中一看,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等钱氏平静下来才给她把脉。
姜顺德的心都悬到了嗓子口,一边看陈郎中脸色一边询问:“怎么样?陈师父,我媳妇她没啥事吧?”
钱氏已经好久没有如此大的反应过了,乍一下这样脸色苍白,又吐又呕,可把姜顺德吓坏了。
陈郎中一直探脉,并且让姜顺德保持安静,不要打扰自己。
姜顺德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大气不敢出。
姜娴一走进来,还未开口就被姜顺德捂住嘴巴,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姜娴别打扰陈郎中看病,搞得她有些哭笑不得。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过了好半天,陈郎中才收回手,往药箱里装东西,一边看向姜娴父女俩开口:“病人没什么大碍。”
姜顺德紧蹙眉头:“没啥大碍,我媳妇咋会又吐又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