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主任更绝,听说他媳妇高中才毕业,还是托人改了年龄才领证的……”
“快看那女的!不是卫主任家的温柔吗?平时在大院里总端着架子,说自己男人是‘革命骨干’,自己跟首长夫人似的威风,这会子裹着桌布跟鹌鹑似的,啧啧……”
突然有人喊了句:“温老师还坐着呢!”
人群顿时静了静,随即爆发出更多的议论——“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这也太吓人了!”
“听说他是教书的,教出这种学生?”
“我瞅着他女儿也在里头,这当爹的当丈夫的都在……太吓人了!”
温柔可怜的怂成一团,希望就这么消失吧,她愿意去死,她看了看窗户,突然站起来往那窗户边跑,跳下去,跳下去就没事了,没事了!
哈哈哈哈!
被人一个扫堂腿撂倒在地,桌布往她身上一盖,有人脚踩上去。
这不是侮辱她,是因为男人不敢碰到她,温柔本就生得美,此时光着身子,眼含绝望,妖的吓人。
不知谁扯了句:“这事肯定没完!卫家和张家背后的人多着呢,怕是要翻天!”
这话一出,议论声里多了几分兴奋和期待,连刚才骂得最凶的大妈都笑了:“翻得好!早该整整这些不干事的了!”
走廊里的脚步声、惊叹声、骂声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粥。
有人挤不进去,就拉着刚出来的人追问细节,听得眼睛发亮。
有人边看边往电话台那边跑,要把这“大新闻”告诉没出门的亲戚街坊好友。
离家近的往这边跑,还能看个尾巴!
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人群头顶晃出细碎的光斑,照亮了一张张写满好奇、鄙夷又藏着点兴奋的脸——这可比听评书、看大戏新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