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脸面尽失。
在集市上被那么多人围着看,被杨玉贞像打牲口似的摁在地上揍,嘴里还被揭了那么多短……
那些鄙夷的目光、窃窃的议论,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在她心上,比身上的伤更疼。
她一闭上眼,就想起自己瘫在泥地里,满脸血污和呕吐物的样子,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可最让她熬不住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丈夫交代。
她其实心里清楚,杨玉贞不可能瞧见了她和姐夫在饭店的龌龊——因为当时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事。
可她和姐夫之间,后面确实不清不楚。
饭店那天有过一次,过年那几天,又缠缠绵绵滚到了一起……
姐夫在床上……比丈夫不知道强多少倍……她到了五十岁,才人生第一次在这事情上得了趣!
想到姐夫,江夫人打了个寒颤。
她其实不想造杨玉贞的黄谣的。
是姐夫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喘着气逼她的,说要给杨玉贞找点麻烦,让她安分些。
她被缠得没办法,又向来听男人的话,稀里糊涂就应了。
现在想来,姐夫看她的眼神里,总藏着点说不清的恨。
那恨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带着让卫家那几个兄弟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她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她这辈子,从来都不管男人们的勾心斗角,只管伸手要钱,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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