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何天每天放学回家都要面临男人的操干,那么何华自那天被校长侵犯过后就再也没能出过家门了。
禽兽不如的父亲每天夜里都会爬上少年的床,舔穴,揉奶,用鸡巴狠狠干他,甚至把他抱到双人床上,躺在母亲身边,趁母亲熟睡时操开他的宫口哄他生孩子。
何华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感受着鸡巴怎么在身体里开疆拓土,酥麻的爽感刺激得他半眯起眼睛,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哥哥还、嗯…在家里……啊嗯……哈……会被发现……”
“怕什么……到时候爸爸就说…乖乖的逼痒得很,非要爸爸拿大鸡巴给他捅一捅才舒服……”校长捧着何华的脸,两人交缠在一起亲得啧啧作响。
不是想要得到父亲的疼爱吗?鸡巴都插进穴里了,精液都射进子宫里了,或许马上就要怀上父亲的孩子了,父子之间的关系愈发混乱又密不可分,还不够疼爱吗?
他已经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了。
或许这份爱,也远远超过母亲了。
何华浑浑噩噩地吐着舌头任由兽父吮吸,早就被操熟的身子放松下来,迎接对方每一次的撞击,不再压抑哽在喉咙里的呻吟,吐着气乖巧甜腻地哼着,黑黑的大眼睛顺从且迷乱地和兽父对视,看得老人从身体到灵魂都瞬间狂热,大力耸动屁股操干自己的亲儿子,看那架势恨不能把人干死在床上。
一老一少抱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性交活动,仿佛看不到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尽情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你母亲生你弟弟,就是为了给你父亲生一个充当性奴的孕育工具。”老马从身后抱住何天颤抖的躯体,与他耳鬓厮磨,“而你,是他们精心培养的优质玩物,卖一个好主顾,换一个好价钱。”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你,只有我爱你。”中年男人闻着他清甜的体香,哈着气用大舌舔吻他白皙光滑的侧脸,“我爱你,所以把你从这样畸形的家庭里买了下来好好疼爱,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代价就是,决定从此以后只干何天的逼,再也不碰别的人。
啊,他真是个慷慨的男人。
中年男人把何天抱上床,让他躺在弟弟的身边。
何天的衣服被脱掉扔在了床下,男人掏出鸡巴抵在他的穴口,蹭了没几下就强硬地塞了进去,痛得他呜咽着仰起了头。
躺到弟弟身侧后那不堪入耳的淫叫便更加清晰,老人和中年男人一人压着一个少年人,在夫妻俩的结婚照下,双人床上,如打桩机般操干着女主人的两个儿子,仿佛在比拼谁更勇猛,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了声响。
何天偏过头去看何华,他痛苦地想要伸手去够住弟弟的小手,就像小时候拉着弟弟去公园玩,弟弟不仅会乖乖地和他牵手,还会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叫“哥哥”。
但现在,弟弟挥开了他的手,双手向上搂住了老人的脖子,放肆地呻吟着,口中父亲叫个不停,却嚷嚷着要给父亲生小宝宝,父亲喜欢男孩就生男孩,喜欢女孩就生女孩,给父亲怀多少个宝宝都愿意。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眼前一片阴影压过来,男人的臭嘴落在他的脸上,胸前绵软的乳肉被人抓在手里粗暴地捏成了各种形状,鸡巴钉在身体里例行公事般找着他的宫口。
他知道,男人又要射了。
“嗯嗯唔……不要…放过我……不要射进来……”何天疯狂地摇头蹬腿,大哭着,也不管身边的父亲和弟弟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我不能……我不能怀孕…呃啊…哈……求你了……”
“啊…嗯哈……啊、我还要上学……不能……”
“呜啊……我才、刚…啊……成年……我还……我还……嗯啊……”
“求你呜呜呜……求求你了……饶了我……啊啊啊嗯嗯啊——!”
精液从宫口喷射进子宫,何天被烫得失声大叫,浑身都在痉挛,这次他没能吃到避孕药,他也知道之后也都没有机会吃避孕药了。
老马亲着吻着,口水舔遍他的全身,肥头大耳埋在他的颈项处,“上什么学啊骚老婆,在家乖乖待着给老公生孩子。”
“明天你也不用去学校了,高考也不用参加了,诶我听你妈说你成绩很好对吧,妥妥的高考状元啊!”老马大笑,奖励一般地重重亲在何天的唇上,“骚老婆可真厉害,老公连小学都没毕业呢!”
他抽动着鸡巴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操干,“好像…哦还保送了是吧,本来就不用参加高考……好紧…怎么咬这么紧……”
何天愤怒,绝望,痛苦,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直接把他刺激到崩溃了,他流着泪望着天花板出神,很快就连天花板也看不见,男人猥琐的肥脸挡住了洁白的墙面,肥唇张开露着黄牙,边际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他。
何家兄弟很快都大了肚子,没有再去过学校念书,也许没有人在意何华辍学的原因,但直到所有人都升上大学后,认识何天的同龄人都时不时会困惑当初的学霸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校长夫人满心欢喜地在家帮忙带孩子,何华不肯说生父是谁,她就当是当初小儿子勾引老马留下的种,欣然接受了,每天抱着两个乖孙在小区里晃悠,街坊邻居都说小孩和她长得像,可把她高兴坏了。
何天生了孩子后还是没有放弃学业,想尽办法准备着复读,天真地试图靠知识改变命运。
可彼时老马已经接任了校长的职位,自然天天在学校里压着老婆操干,不过还是心软,让何天去读了大学。
可那又怎样,非就是把操干老婆的地方从高中校园换到大学校园,甚至是未来就职公司的办公室、会议室、楼道、停车场……
他深爱着何天,如影随形。
论多少年,他都像阴沟里的臭虫,扭曲地占有着这个骄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