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起来吃早饭咯。”
房门被敲响,校长夫人围着围裙温柔地站在门外,每到周末她都会亲手为家里人做一顿早饭,然后再梳洗打扮和老姐妹出去聚会。
屋内,被子高高隆起,显然被窝底下跪坐着一个人。
少年跪在男人双腿之间,熟练地握着丑陋的鸡巴吞吐,粉嫩的舌头麻木地舔过柱身的每一个褶皱,舌尖讨好地顶弄马眼,惹得靠坐在床头的男人舒爽地叹息。
老马摸着何天的脑袋以示夸赞,大手拨开他顺滑的刘海梳到脑后,闷哼一声,鸡巴射出大股精液喷在何天的小脸上,随后又捏住他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去逗弄小舌,挤出一点剩余的精液,抖了抖全部落在粉色的舌苔上。
见何天顺从地咽下去,老马才露出笑容,“骚老婆真乖。”
男人掀开被子下床去到客厅吃丈母娘做的早饭,即使这个所谓的丈母娘年岁比自己还小上一些,他依旧能恬不知耻地叫出口。
少年进了浴室就开始干呕,趴在盥洗台吐出一些口水,浑浑噩噩地拿过杯子接水漱口,接了四五杯还嫌不够,牙刷带着清凉的牙膏粗暴地在口腔里洗刷,洗得牙龈都出了血,泡沫吐出来白沫里夹着红。
他手一抖,仿佛看到了那天自己被破处时,落红就裹在浓浓的恶臭精液里。
床上,身上,肚子里,到处都是。
他又开始反胃了,母亲在门外催促他,何天抹了把嘴扶着墙,脚步虚浮地去了客厅。
中年男人以未婚夫的身份自居,搬来何家与何天同吃同住已经大半个月了,这段时间来,何天的穴都被男人操肿了,对方几乎每天都要把他压在床上操干,将能射出的所有精液灌进他的子宫里,迫切希望他怀上自己的种。
何天沉默地吃着早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他不可能怀上,当然不可能,毕竟他买了避孕药,除非他疯了,才会愿意怀上男人的贱种!
今天又到了吃药的周期,吃完饭后母亲便出门了,家里只剩下父亲弟弟,还有他和老马。
见老马在客厅坐着和父亲侃侃而谈,何天偷偷回到房间从床垫的夹缝处摸出避孕药,正打算抠出药丸放进嘴中,手臂一疼,整罐药都被打翻在地。
何天惊恐地抬起头,男人一脸怒容,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贱人…敢骗老子!”
“老子每天射这么多喂给你,不就是希望我们能早日有个孩子!”老马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床上,想要上手扇他巴掌,看着少年清冷泛红的脸又舍不得下手。
他呼吸粗重地瞪着何天,终于还是心软了。
“别耍花样了,你这辈子,都要被老子的鸡巴操,被老子关在家里给老子生孩子。”老马气笑了,“早知道就不该放你出去,给你机会买这种东西糊弄老子的一片心意!”
何天恶狠狠地瞪回去,眼睛亮得像头落进陷阱还不放弃反抗的小兽,他恶心老马所有的言论,这个强奸犯,强迫了自己,还仿佛是在施舍自己,真可笑!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没有见过更广阔的天地,还依偎在父母的羽翼之下,所以做什么都没有顾虑,能存着一股不畏的冲劲。
老马回想起当初少年是怎么屈服于自己的,心思一动,决定撕开这个世界努力营造的善,露出真正的恶。
这一次,他要打破少年所有的美好希望,彻底折断他的翅膀。
他猥琐地咧开嘴,问何天,想知道吗?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的父母,根本就不爱你们。”
男人靠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他被带到弟弟的房门前,门没有关严实,可以从缝隙处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男性的呻吟声,低沉,沙哑,最重要的是,很熟悉。
身后的人帮他推开门,推着他的肩膀催促他往里走,何天困惑又不安地挪移着脚步,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再走近,自己会后悔看到的一切。
可是那隐忍痛苦的呻吟夹杂着哭声,何天心疼地循着声音过去,走过拐角的装饰墙,入目的画面犹如一记棒槌狠狠敲打在他的头上,震得他立在原地,目眦尽裂。
他最心爱最宝贝的弟弟,被自己敬重的父亲,抱在腿上,双腿大张,手指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插得穴口淫水四溅。
“啊……不……嗯啊…不能这样……呜呜嗯……”何华委屈地缩在校长怀里,眼睁睁看着那手指一根根插进自己的穴,对着里面又抠又弄,还故意用指甲刮蹭敏感的阴蒂,控制不住地抽搐小腹泄出更多的水。
校长扭过何华的脸蛋撅着嘴去亲他,手上加快动作,狠命地往里插,呻吟全被堵在了嘴里,何华扭动腰臀高高挺起胸,坐在手指上痉挛着高潮,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光是手指就已经把何华插射了两次,他麻木地被兽父抱起来扔到床上,看着年迈的老人抖着鸡巴激动地压在他上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嗯……父亲…放过我吧……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何华刚说完,还在情动的穴就被一根鸡巴猛地插了进来,他惊喘一声,推拒着老人。
校长啃咬着大奶子,故意放慢节奏却大力顶弄身下的少年,满意地看着对方闭上眼皱着眉,难耐地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哭喘。
“你是我儿子就更该给我操啊,我养你这么大,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给我操难道还想给外人操?”校长精虫上脑说着满嘴胡话,什么能让何华感到难堪就说什么,“亲儿子怀爸爸的孩子,那不是亲上加亲吗?是不是啊乖乖?爸爸最喜欢你了……”
“嗯啊…不…不是这样……”何华听着这没有逻辑的浑话,羞得脸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