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哪里像我还需要为个爱折腾的侍君烦心。”女皇语气懊恼，不过明棠没听出什么责怪之意。
大抵女皇是真的喜欢那个侍君。
“……”攸宁将两人的话尽数收入耳中。
为什么拆开来每个字都听得懂，合起来就是迷迷糊糊的呢？
攸宁想拉拉明棠的衣袖问问，可是又顾忌着这是宫宴，不是在国师府，只能按捺住。
宫宴如期开始。
因为是午膳时间，所以膳食准备得很是充分，虽然大臣们多是饮酒打趣，下酒菜却是少不了的。
国师不喝酒，这是大家都知道是事情，没有人不长眼睛地来劝明棠喝酒。
歌舞升平，明棠则是借着乐声的掩护给攸宁介绍桌上的美食，顺便哄着明显心不在焉的攸宁多吃一点。
女皇看得咋舌。
在她这里冷得跟冰块一样，能两个字概括绝对不说三个字的国师还有这么耐心的时候？
女皇感觉到，明棠这次栽了。
可不是栽了吗？
生生世世。
“大人不吃吗？”攸宁看明棠一直夹菜给他，自己没吃多少。
“吃啊，你先吃饱。”明棠下意识道。
然后，音量没有收住，周围的几个大臣都听到了。
包括右相。
右相长女看到了不同于在星楼那般清冷，此时显得格外乖巧的攸宁，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理智还在，她定会冲着明棠一刀刺过去。
明棠没有忽略这一道灼灼的注视。
让人想忽视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