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嚣声音听不出来有什么起伏，他的声音冷静的过分：
“我跟邵溪在谈恋爱了。”
马赛眯着眼，他费尽力气的把手机放到眼前瞅了瞅。
嗯，凌晨一点多，梦游呢，理解，正常。
“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那边声音还是出奇的冷静，克制着什么一样。
“邵溪以后就是我女朋友了。”
马赛：“......”
马赛觉得他可能真的是在梦游了，但他太困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跟着他往下说，好早早的就结束了这个通话。
“行，恭喜嚣哥。”
季嚣淡定的“嗯”了声，然后落落大方地挂了电话。
马赛摇摇头，觉得季嚣要是以后真的没跟人家邵溪在一起，这人还不知道得魔怔成什么样子。
季嚣一条长腿弯着，大脑放空，对着天花板出神。
他又打通了赵锦的电话，那边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声音也是很清醒，不像是被他打扰才醒过来的。
“我追到邵溪了。”
赵锦好像也愣了一下，但他反应倒没有那么强烈。
“行啊，晚上睡不着了估计要？”
季嚣低低的笑了声，“是，我要是还能睡着我就不是季嚣了。”
他看着天花板发呆，觉得似乎只有跟赵锦才能说些什么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哪来的，只是觉得自己能跟他扯上半天。
他说：“赵锦，你知道吧，我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就...特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