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车夫犹豫，九思帮他开口道：“你是想离开？”
车夫涨红了脸，小声地说了声“是”。
九思心里也没有感到很意外，路上的匪患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虽然他自己并不完全放在眼里，但是别人也不是他，不可能将心放下来。
车夫上有老下有小，接下这一趟活本就心惊胆战，全是看在钱的份上，此番提出要求他本也是试试，不想竟得到了想要的回复，当下感激涕零，连钱都不打算要了。
最后九思仍是给了他一半，说是传授驾驭的学费。
在一个城镇上放下车夫，两人又继续上路了。
“古代六艺，我是差不多都学完了。”九思首次自己驾车的时候说道。
童又又从马车里探出头，“技术还有待加强。”
“怎么，屁股受不了了？”
“是有点，不过还是这路太不好走了。”
“那我走慢点。”
“也不必，再慢些也就跟走路差不多了。”童又又叹气道，“也不是特别颠簸，慢慢就习惯了。”
九思想起变卖的了东西，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车里就留着东西了，多少能舒服些。”
听从车夫的建议，两人还是又重新做了打扮，一看就是非常贫穷，打劫的看了第一眼不会再看第二眼的那种，最多伸手要些过路钱。
“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安全的。”这话是九思说的。
当时童又又听见了还颇为诧异，她还以为他乐在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