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0月14日。
我差一分钟就要迟到,直到我发觉中文系系办位在五楼而非四楼时,离准点已隔一分钟。
系办里原先颇不客气的助理,已被面生的工读生取代,我向对方说明自己和主任有约。经由对方提点在大敞的主任办公室上响当当地敲两下,传来老师的招呼声。
我包羞忍耻故作从容地将自己塞在座位里,全程强迫自己迎视对方的目光。要挺x,放松双肩,挺x,放松双肩。
「我还可以叫您老师吗?」眼前的主任曾是我进入硕一时的治学方法导师,相当於班导,但毕业後不知从几时开始便升上主任。
「当然可以。」
两年前,学位论文一交出後,我便对母校发生何事不闻不问,我很难说已故的指导教授也可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