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曾婳一才撑着坐起身,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有点累了,先去洗个澡。”
“嗯,”池衡应了一声,他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也活动了一下有些僵y的肩膀,“水温别调太凉,放松一下,洗完叫我,药酒得再r0u一次。”
“知道了。”曾婳一低声应了,扶着沙发站起来,翻出g净的换洗衣物,慢慢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不少疲惫,氤氲的蒸汽迷糊了镜面,也模糊了那些不合时宜涌上心头的亲密回忆。
等她吹g头发,换上那套柔软的棉质睡衣回到卧室躺下,感觉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
还没得及叫池衡,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