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师’这两个字,孟初的脑袋就感觉有人拿平底锅疯狂击打她。男人并不知道少年跟孟初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如果知道他们已经发生性关系,还会不会这样说。
“想不开?”?想到昨晚的事她讥笑道:“他没那么傻!出身富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心情不好有的是办法开心。”
孟初嘴上是这样说,实则内心是后悔的。恶毒刻薄的话说出去就收不回。她隐瞒美化了很多事,而容誉他却还担忧:“该不会又想变花样整蛊你吧?”
她摇摇头,照常去上班,而慕元却没有来。
连续两天都没来学校,自己也联系不上他。她作为班主任从校务处那里联系到了慕元家,是他们家的管家接的电话,说的是慕元生病了,在家休息几天就会去学校上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