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边察尤为富有耐心,仿佛打定主意要SiSi缠住顾双习,从进休息室大门开始,便先将她扣在门板上索吻。起初他亲得既重又凶,几乎将她口腔中的空气掠夺一空,舌头挤进来四处冲撞,沿着牙床一路T1aN顶,犹如蓄意肇事者。
顾双习从未与边察以外的人接过吻,因此无从判断他吻技如何,只模糊地认为,他的吻法同他本人一样,异常乖张而不讲道理。……他亲得很烂,完全的自我为中心,罔顾对方的感受,直到顾双习在他臂弯间挣扎一瞬,边察方放慢了唇齿间的进攻速度。
他短暂放她呼x1自由,顾双习喘了一声,不抱希望地问他:“你能不能亲慢一点?”边察顿了一顿,忽而低笑:“我以为你会不准我再亲。”旋即那双唇又覆上来,这回确实变慢变柔,顾双习却更觉难以忍受,盖因边察温柔得很异常,令她感到惶恐。
他渐渐不满足于只是抵着她亲吻,双臂将她整个人捞起,径直往浴室走。拆散由他亲手为她系上的蝴蝶结,将那头乌黑秀发散落,如海藻般爬在她的细白身T上;裙子上的贝母纽扣虽美,此时却成为麻烦的负担,边察再没耐心一颗一颗地解,正yu手上发力、直接把这件衣服撕作破布,抬眼对上她的垂眸,浓睫翕动时的弧度,酷似蝴蝶翅翼的边缘,脆弱而唯美,叫他一颗心往下坠,再不能在她的注视下毁坏那条裙子;边察遂乖乖地逐个解开纽扣,把顾双习从布料里剥出来。
此时此刻,他多希望她能m0m0他的脑袋,夸夸他吧;毕竟为了她,他终于学会委婉行事。可顾双习当然什么都不会说,甚至不认为这是“进步”,而是“本应如此”。她想自己脱掉鞋袜与内衣K,刚俯下身去,这些工作便被边察代劳。
他单膝跪在浴室地板上,将那些身外之物一一剔除,不忘流连万分地抚她的身T各处,随处留下吻痕。边察确对顾双习这副躯壳,有着异样的深刻迷恋,顾双习认定这是一种异化的恋物癖。
边察摆弄她,像小nV孩摆弄芭b娃娃,认真谨慎地为芭b洗漱、梳头,再一路送到床上。室内灯光昏暗暧昧,将气氛烘托得极好,仿佛二人黏腻地胶着在一起,是一件顺理成章之事。顾双习偶有分神,察觉到自己心念动摇,像趋近投降边沿,连忙将思绪拉回来,试图令心肝重新坚y、不能被怀柔恶意侵袭半寸。
她想:只是za而已,不如当作找了个床伴。……这自我安慰般的念头,在边察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以舌头反复T1aN舐时,瞬间如泡影般破裂。顾双习嫌恶地想到:她没有与狗一同睡觉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