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习痛得哭出声来,直觉自己几乎被y生生分作两半,整个人完全展平了、摊开了,被天花板上的灯光与边察的目光灼烤得变作薄薄一张纸,而他抚在她身上的手则是正在作画的笔。犹如被标本针洞穿的蝶,她僵在床铺上,再不能动弹半分。
察觉到她的万分痛苦,边察并没急于动作,而是先试着抱起她。顾双习满头黑发散在身后,在雪白被褥上铺成一幅水墨画,可笔走龙蛇之间,逐渐渗出血sE与泪意。她像失去全部力气,软绵绵、空荡荡,额间与颈侧爬着汗水,又被边察一一吮吻入口。
他像狗一样T1aN她,连带着双手r0u她,从r珠到Y蒂,试图重新唤起她的x1nyU与cHa0水,同时给她一些喘息的时间。直到边察捧着她的脸、轻柔而又缱绻地吮她的唇时,顾双习方似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有气无力地推了一把。
“好痛、好难受。”她倾诉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真的很不舒服。”
顾双习语调委屈、眼角挂泪,边察看在眼中,只觉心中有块地方无限往下陷落,柔软脆弱得不可思议,可他断不能答应她。
好不容易才将人拐到床上,眼下yjIng又正深埋在她身T里、前所未有地与她亲密接触,r0U已喂到嘴边,没有不吃的道理。于是他一面愈发温柔地吻她、哄她:“那我慢一点,好不好?先让你适应一下……”一面缓缓开始挺动腰身,先是稍微cH0U离、再慢慢推入,等她没那么紧绷,再逐渐加大强度。
二人俱是初次,全无经验,只好缓慢m0索;奈何顾双习并不配合,一直说“不要了”“好疼”“不舒服”,一壁不断地把眼泪流下来,几乎将她脸侧那片床单洇Sh。
她哭得鼻尖与耳尖全红彤彤,双眸仿佛被水光泡软,变作两枚闪闪的灯泡,因接触不良而忽明忽暗,落在边察眼中,突兀感到心虚。
他从来都薄情寡义,缺乏道德感与同理心,竟在她身上尝到愧疚的滋味。这场亲密关系注定成为悲剧,尽管他不确定他们会“分手”,但于顾双习而言,“继续相处”才是最可怕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