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边察并没说话,可顾双习能感觉到,他掐在她身上的手指正在神经质地闭紧。
“……从来没人这样与我说过话。”边察轻声说,“双习,我想你也不会这样对别人说话。”
他抬手,指尖留恋地摩挲过她的脸颊,犹如藏家珍惜对待自己的藏品:“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于彼此而言是特别的?我能容忍你的冒犯,而你也能肆无忌惮地冒犯我。”
边察竟然微笑:“我很高兴,我与你这般亲密。”
“……”顾双习感到齿冷,“疯子。”
边察遂变本加厉地紧抱住她,将脸埋进她颈窝里。她又用回了那款玉兰花香型的护发JiNg油,当初果然没同他说真话。
边察几乎已习惯她的不坦诚,反正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获得顾双习的所有信息,那么她的隐瞒与欺骗也成为情趣之一。他喜欢看她为了弥补一个谎言、而接连撒下许多谎言的样子,像幼猫露牙亮爪,最终也不过是在主人手上多改出几道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