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抠弄着指甲,歪头想了想,该怎么回答沈先生呢?
“他是和加加一样的家伙,爸爸,准确来说,是和我一样的人。”我踩上了沈先生的鞋子,环住他结实JiNg壮的腰,仰头,踮起脚尖继续说,“我想,想像当初爸爸那样,去帮帮他。”
沈先生的鼻尖贴上我的,薄而g燥的唇瓣半落不落地悬在半空。即便踮起脚尖,这也是我能触及到的最高点,不能将果实含在嘴里的事实令我越发焦灼和渴望。
“爸爸……爸爸……”我牵着沈先生的衣领,想让他再低一点,可眼前的人巍然不动,像一只蛰伏在草丛中的兽,威严又冷漠。
我难受极了,不知为何,每每见到沈先生我总是想和他亲近,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他将我牢牢锁在怀里,夺走我的呼x1,让我们眼里只有彼此时,那份不安才会减弱。
就如同现在,我难受得不停T1aN舐着沈先生的凸起的喉结,锐利分明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爸爸……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