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吃早餐的时候,窗外温室那边的雾气还未散去,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一GU恍惚的植物味道——乾净、cHa0Sh,有点像梦。
我盯着热可可杯边泛起的涟漪,突然就想起那个白姓的前相亲对象。
也不是突然,就是一种水面下的意识浮了上来——为什麽同样是有钱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喘不过气,而和黎影在一起,只觉得松快?
是因为黎影给了空间吗?不对,不只是空间。他不是那种“你自由吧”的伪善宽容,而是……他主动为我让出了位置。
哪怕他心里可能想吞了我、同化我、用我填满他永恒孤独的胃口,但他忍住了。他连伸手都很克制,像是怕我後退。
他不是不危险,他只是危险而自知地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