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但是浴室里有流水声,他在洗澡。
一个礼拜又三天,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家,对於发生车祸前我准备去哪里做什麽事,我有点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买菜之类的吧,自从和秦瑞铭确定关系之後,我就开始学做菜,每天跟着邻居大姊去传统市场买菜,公寓附设的超商虽然很近,但价格很贵,而且分量也不多,虽然乾爹有钱但我还不至於油瓶倒了不扶,便宜货还是该抢就抢。和大姊培养出革命情感之後,我煮的菜也不是那麽不上相了,传统台湾味少不了,偶尔的川菜是大姊给我练习的葵花宝典,可是一桌菜煮好,却无人赏味,秦瑞铭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常常晚归。
我坐在沙发上整理假发,脑袋上的r0U蜈蚣隐隐作痛,像是在跳动一样,惹得我晕眩连连,浴室里的水声渐歇,秦瑞铭洗好澡,下身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到沙发上的我,明显一楞,但又很快恢复如常,那张与思念重叠的脸孔,让我眼眶发热。
我朝他笑笑,弯起双眼不让水气蔓延,看着秦瑞铭将毛巾挂在肩上,缓缓朝我走来,他愈靠近,我的笑容愈深,他下一秒伸出一只手,力道不轻的捏住我的双颊,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
「脸上的伤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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