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的额头抵住墙面，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闻津喻，放开我。”
从她口中吐出的三个字却像触发了他新的兴奋点。闻津喻的吻从她的耳垂来到唇边，轻轻慢慢地咬住：“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岁岁。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你在那里住了那么久，怎么没有一次提起过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像在黑暗中爬行的毒蛇，黎岁杪身上的J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
闻津喻诉说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他的手环紧她的腰，让她无法在自己身前做出有效的反抗。她越躲，他贴得越近，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靠近她的眼睛：“岁岁，还好这两年你没有出轨，没有交新的男朋友。你对那天我和李舒弈之间发生了什么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我们究竟说了什么，不好奇我们做了什么。”
黎岁杪背对着他，被迫看向面前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