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冰翠立刻懂了。她对着郝海摆了摆手,手机往包里一塞,语气轻快:“不去啦,熬不动了,你们玩!”
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拉成细长的流影,又飞快地往后退去。冰翠靠在副驾椅背上,安全带松松地贴在腰间,指尖无意识地蹭着冰凉的车窗沿,目光却没落在窗外掠过的夜景上,只定定地落在身侧驾驶座上的人。?
柳隽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因为常年握东西,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薄茧,灯光偶尔扫过他的侧脸,把下颌线的弧度衬得愈发清晰,他没说话,车厢里只有空调出风口的轻响和轮胎碾过路面的低鸣。
她看见他偶尔会抬眼扫一下后视镜,眼尾的线条在暗处显得柔和了些,又看见他在红灯时松开一只手,指尖在储物格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想什么事,却没半分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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