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了然地点头,这事年九逸没有提起过:“不想嫁对吗?”
年九画嘲讽地笑了一声:“我那么努力地读书,在国外实践,积攒了那么多阅历经验,难道就是为了嫁人吗?难不成大哥的公司我就不能进去吗?”
方晚看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的姑娘。
她一直都想活成这个样子,骄傲自信,光芒万丈。
然而那根无形地丝线总是掌控在男人手里,由他们一言则生,一言则Si,而她们只是不能反抗的提线木偶,被剥夺诸多资源,又强行赋予价值,还要将这种价值明码标价,只为将nV儿卖一个好价钱,到最后这种价值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雪藏,然后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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