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舅爷嗤笑,“那秦氏的身份,他未必不知,不若叫你表妹入京寻亲,靠着英国公府寻门好亲事。”
温庭开未见过父亲这般笃定,从来都是母亲说甚么就是甚么的父亲,如今却说出自己的见地来,让他十分震惊,说得这样子无情,且毫无半点愧疚的猜测,都让他那点愧疚好像过于虚伪了,“爹如何会有此言?”
温舅爷道,“你顾姑父是个JiNg明人,又自来瞧不上咱家不如他家银钱多,只后边儿他经商有失,想往咱家借银钱回来,咱家是甚么样的境况,又加上你姑母早已去世,如何会借银钱于他?后头他靠着秦氏的嫁妆回本,就不与咱们家往来,若非是怕秦氏私吞他挣来的银钱,恐怕也不会想到咱家。”
温庭开目光纠结,“可我如何、如何会眼睁睁地看着表妹叫人、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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