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哭,有甚么用处吗?”他问她。
她双肩一滞,含着泪意的眼睛瞧向他,见他不曾心软,就觉得自己白哭一场,浪费了自己白流的眼泪,还有些心疼,“我不想叫国公爷失了T面,又怎么了?”
“哦,这样呀,”他好似听懂了,“那么叫英国公知晓你嫁给了小阁老,京里谁不知他休了柳氏回娘家,y是要娶你入门,现下儿到是不嫁他了,你要另嫁他人了,这还叫要给他T面吗?”
她有些犹豫,又哪里会同他说自己还想过要跟表哥私奔——“大人您不懂的,我这真是要给舅、国公爷T面的。”
差点儿又称了“舅舅”,她老是就那么自然地喊出来,让她跺脚都来不及,只得道,“大人您不知道这中间的事,这事上又不好说给你听,我知道就行了。”
“哦?”他问她,“那小阁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