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酸书生,教导出来的能是甚么好样儿?”秦二爷随口一说,也不是不知儿子同苏氏之间的g当,手上把玩着那物,也就玩了两把子,还觉得这物有些大,弄得他有点疼,“这物儿到好到是好,就是大了些,撑得我有点慌。”
长生都不敢吱声,只哆嗦着双腿,站在床下让秦焕趴在他身上耸弄,本不应容纳那物之处y生生的被撑开,他也是不好受,偏又是个伶仃儿,只得受着,还得盼着这位小爷早些儿了事。
秦焕也不管他的,只管自个儿快活,再快速地作弄了几下,就交待在他身上了,还一脚将人踢开,也不管长生那y物还挺着,往地上这么一倒,还碰了个正着,疼得汗都出来了,方才那是热汗,现在都是冷汗了,也不敢呼疼,只管忍着疼。
秦焕就自往边上一躺,“这几日伯父不在,又是每年去巡视的时候。”
秦二爷这几日同小厮丫鬟混着,想着迟早要出国公府的门,也就不管事了,就寻思着寻欢作乐,到不想曾想这光景过得还真快,又到了长兄巡视的日子。他立马一骨碌地坐起来,刚要说些什么,就见长生还坐在地上,方才待他的“Ai重”就成嫌弃,“爷们说话,有你的事?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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