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掩嘴,与葛嬷嬷对视一眼,直接就将话挑明了,“国公爷膝下空虚,既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也不能叫你在外头待着,岂不成了外室之流?将来若是有了身孕,那孩子岂不是成了J生子?到叫这孩子没了名分承继这堂堂英国公府……”
她越说兴致越高,到说得顾妙儿那面sE惨白,一丝血sE皆无。
“您说的是甚么话?我怎么了?”顾妙儿忍不住尖声质问,人也冲到柳氏跟前,“您说的是什么,什么夫妻之实,什么外室之流,什么孩子的?”
但她却叫几个丫鬟轻易地制住了,不叫她再往柳氏跟前冲撞。
柳氏打量着她,见她当真是年轻,到真与秦霜一模一样,就是生气的样子,真像极了——她轻叹口气,就带了一丝慈悲出来,“哎,你这个小姑娘呀,英国公府也是你想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儿?你晓得我为何待你另眼相看,怎么是秦霜的继nV就能叫我待你这般了?你长了甚么了脸吗?你当梁氏待你亲近是为何,她呀,b我打的主意还要黑……”
顾妙儿听得简直就跟天塌了一样,一时受不住地跌坐在地,丫鬟们还防着她呢,将她围了个严实,生怕她待柳氏有不敬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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