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嬷嬷是个乖觉的,见老太太脸sE稍好了些,她就蹑着手脚退出了内室。
陈老太太靠着大引枕,x口那口憋着气已经被厉嬷嬷给r0u开,还是隐隐觉得x口疼,又见着次子那个蠢样儿,就不免觉得心口发疼,“你这样儿就算得国公府叫你掌事,你也掌不住……”
秦二爷一听这话就急了,“母亲,您何必说这般的话来怪儿子?儿子打小就知这国公府的爵位是兄长的,母亲却说有能者居之,还在兄长传来噩耗之时非得让长姐在官家跟前叫儿子承继了这爵位,如今母亲到是怪起儿子来?”
他说得不由得就更委屈了,却偏是她心上人的儿子,叫陈老太太那偏了的心也跟着心疼,“你呀你,若我有一天不在了,你可如何是好?”
秦二爷以前觉着这府里有母亲在,便有他的好日子可过,堂堂国公府的二爷,走出去哪个不捧着他?万万不能在母亲故去后,他这个二爷到成了国公府的旁支,别人再不能称他为国公府的二爷——他心下发慌,“母亲,您定能长命百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