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见他跟个无头苍蝇样儿,心下到觉得好笑,“也不知是成没成,长房那边的院子,妾身可cHa不进手去,二爷您也知道的,老太太虽现下儿叫妾身管着中馈,可妾身可动不得长房的人,要真动了,国公爷那里头一个饶不了妾身。”
她扫过秦二爷面上一眼,见他面上添了一丝焦急,还再加把火,“若是夜里就成了事,怎的还未安排二爷您呢。”见秦二爷瞪大了眼睛,她就又将话尾扯了回来,“许是妾身想多了,国公爷那般的人物,怎么就由得大嫂安排呢。”
秦二爷到不信第二个的,就只Ai听头一个,就光记着这个,那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好像跟人有仇似的,“她柳氏安敢?”
“长嫂敢不敢,妾身到不知,”梁氏淡声道,“妾身只知道她是长房长嫂,是国公夫人。”
几句话就把秦二爷说得心虚起来,就下意识地避着梁氏的视线,“您恐怕是想多了,长嫂如何会这般叫儿,怕是她b我们更紧张。她膝下空虚,总得有个儿子,是她自个生的也罢,还是过继的也罢,总好过有个亲生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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