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嬷嬷到觉得有些可惜,却不劝的,她是伺候人的,自是要叫柳氏开心就好,“大夫人也不必这般说。”她凑到柳氏耳边,压低了声儿道,“若是今后您再有了身孕,这事上……”
柳氏却是不怕的,“我自叫他认了这桩就是了。”
葛嬷嬷多年只见过国公爷的威严,并不见国公爷发作过,到对国公爷的脾X自认是了解的,也就觉得柳氏这话到是在理,“依老奴的意思,您呀也不必拼着那凶险生子,没的叫自己受那罪。”
柳氏先头还有那想法,先前怀的那个成了血水,到叫她有些惆怅,“都是爹爹,一贯儿的胡作非为,到叫我吃这桩子苦楚。好生生的孩子,到底是落了胎,罢了罢了,我哪里管得了甚么母子合乐,我只管自个儿活着一日便快活一日就是了。”
葛嬷嬷闻言欣喜,“您想开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