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加剧,伴随着失重感,我们似乎在急速下降。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引擎声熄灭,一切归于Si寂。
舱门被气动装置打开,刺骨的寒风瞬间灌入,带着一种陌生的、混合着苔藓和金属锈蚀的气味。几个穿着全封闭式白sE防护服、看不清面容的人走了进来,动作机械而高效地解开了我们的束缚带,将我和陈卫东像货物一样抬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荒原。天空是铅灰sE,低垂得仿佛要压到地面。寒风卷着雪沫,发出呜咽般的呼啸。在我们身后,是一个半埋入冻土中的、造型古怪的飞行器,此刻冒着淡淡的青烟,显然已经报废。
而在我们前方,大约几百米外,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违背所有物理常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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