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也不知道是谁捅了自己,家里人和朋友也都只是重复官方的说辞,她便信了,虽然陈星艺暗自腹诽过温穗,但她却莫名自信,对方干不出这种事情。
“她虽然有点恶劣——但不至于这样。她目的是什么?给我一个下马威?而且现在除掉S,也就是她的嫌疑最大吧?她不会费尽心思地吃力不讨好的。”
温穗坐在病床边的椅上,望着还是有点虚弱的姜秋,两道清浅的泪就这么掉下来,饱饱的、摇摇欲坠的一滴凝在下巴那块小小的骨上。
哭得让别人肝肠寸断。
她的哭声是压抑的,但又是这份克制,反而让那泪有千钧的重量,沉沉压在姜秋的心上,坠下的泪珠仿佛不是砸在她的手背上,而是砸穿了自己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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