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墙之上。
石达开面对着那座无声的铜墙铁壁，心中涌起一GU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十万湘军所汇聚而成的气势，并非来自於任何奇异的武学，也非来自於任何灵动的术法，而是无数个普通人最为单纯、最为坚韧的意志所凝聚而成。这GU意志，无形无质，却如同铜墙铁壁，让他手中的「斩天」剑，也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悲鸣。
这就是「凡人之道」的可怕之处。它不追求超凡入圣，只追求脚踏实地，一步一脚印地将力量叠加到极致。
「天王，我…」石达开yu言又止，他想说，凭藉他个人的「浩然正气」，无法撼动这GU信念的洪流。
洪秀全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他缓缓伸出手，按在石达开的肩膀上。
「翼王，你所追求的，是浩然之气。这GU力量，是世间最为纯粹，也最为强大的力量。但是，它也有弱点。」洪秀全声音低沉，充满了威严，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悲悯。「它所面对的，是凡人之道。而凡人之道，是无数个执念所汇聚而成的。你的浩然之气，可以斩断一个人的执念，但无法斩断无数个人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