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话很爽快,残局却难以收拾。
「生出一个男朋友已经够困难了,我自己还增加难度,说什麽190,说什麽帅。帅有什麽用!又不是我的!」
崩溃地趴在瑜珈垫上,我不忘伸手帮芷庭压背,听到她陪我一起发出哀号,我内心萌生一抹微妙的平衡──果然凝视着另一个人的痛苦,最能安慰自己受伤的心。
「找一个人假装男朋友啊,之後就说个X不合分手,190也没多难,至於帅……每个人审美观都不太一样嘛。」
「角sE扮演这种事,我小时候就玩烂了。」
罗马并非一日建成,人的信用也不会一次两次就破产,高中时我曾经拉班上外貌最成熟的同学假扮社团指导老师,又伪造宿营的通知单,实际上是一夥人结伴到垦丁疯玩三天两夜。
整个计画完美无缺,败笔却是我那个卧病在床又说服不了大家改期的腹黑竹马,他含泪目送我背着行囊欢快离去,却没等到我带回来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