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插门也就算了,不就是以后喊贾槐花一声“娘”么?
他捏着鼻子也能认了,但贾槐花让他过来一起住,这个就让孙牛有些过不去了。
章家就只有两间屋子,一间里屋一间堂屋,平时贾槐花章水还有两个孩子挤在一张床上,就算自己过去了,贾槐花愿意将里屋给让出来,自己带着孩子去堂屋睡。
但是他晚上怎么痛痛快快地跟章水水乳交融!?
这事儿他一想起来就有些蛋疼。
但到了夜晚,孙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那天在小树林里面,章水凌乱的头发,和纤细的背脊......
“妈的!”孙牛暗骂一声。
他真的是憋得有些难受了,但他又实在不敢出去乱搞男女关系,毕竟整个村里面,就只有章水一个女的会为了一口粮食干出这样的事情了。
除了章水,其他女人都不是那么靠谱,毕竟人家也没章水家里面那么困难。
到时候如果翻车了,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所以在自己的小弟和吃花生米之间,孙牛只能含泪委屈自己的小弟了。
第三个星期天,贾槐花一大早就截住了想要出去找活干的章水,让她今天老实在家里面待着,然后自己则在屋门外翘首以盼。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下午,段启东提着水桶和江雪去外面摸鱼都回来了,可就是不见孙牛的身影。
贾槐花明白是自己那天提的要求让孙牛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了,所以不打算来了。
可是她怎么能放得下孙牛手里面的粮食和三块钱!
更放不下孙牛每个月41块钱的工资,还有孙牛的定量!
所以她当即就扭着屁股回屋,对着堂屋里面正在带着两个女儿糊火柴盒的章水发难了,“你说说你,该勾着的不知道勾着,不该勾着的你就差上赶着去脱衣服了!”
自从章水进了局子,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少之后,贾槐花的羞辱就越来越多了,而章水也已经见怪不怪,可以淡然的面对了。
无论贾槐花如何谩骂羞辱,她依旧坚定的每天偷偷攒五毛钱,直到她有能力带着两个女儿离开的那一天。
“你说,你跟孙牛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跟他睡过了!?”贾槐花怒气冲冲地看着章水。
章水听到贾槐花的话,脸上立马出现了惊慌的表情,她知道最近自己娘跟孙牛最近来往频繁,莫不是孙牛那个嘴上没把门的,跟自家娘说了上次的事情吧?
贾槐花本来是胡乱说的,可这会儿看到章水脸上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就要去拿屋里角落的扫帚。
后面想了想,她还是怕被赶出河口村,如今的河口村可不是之前的河口村了,她在外面只要说一句她是河口村的,就没人敢不给她好脸色。
所以她放弃了扫帚,改为去掐章水腰间的嫩肉,“好啊你个小蹄子,你背着老娘在外面偷野男人!”
章水也自知理亏,被贾槐花掐得疼了也不敢大叫出声,只是一个劲儿低泣,“娘,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次是家里实在没有余粮了,您又不肯拿钱出来,我就只好......”章水捂着脸,低低的啜泣着。
殊不知,一旁的小锦在贾槐花的耳熏目染之下,早熟到已经能听懂自家母亲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