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畜生啊,你怎敢如此!姓秦的,想不到你衣冠楚楚,却做出如此卑鄙行径,你简直禽兽不如不当人子!”
翁明旭忽然推门进来,一张老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怒,像个发现自己女儿被玷污的老父亲一般对秦三丰高声怒骂!
我尼玛!
真是老师傅出了新状况!
秦三丰一直自诩风流而不下流,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鄙视强迫和下作手段,奉行你情我愿的原则,可是昨晚,怎么就干出这种下作之事了!
他稳稳心神,尴尬解释道,“凤仪大人,翁大人,在下冤枉啊,在下昨晚被人点了穴道后人事不知,醒来就这样了,在下也不知究竟为何会这样······”
李丽质掩面痛哭,哭声更加响亮!
“纯属放屁!”
翁明旭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戟指大骂道,“你说被人点了穴道,谁能证明!你说你人事不知,你看看这床都成了什么样子!你就是敢坐不敢当,纯属无赖狡辩推脱罪行,你你你,你不当人子啊!”
秦三丰顿时哑然,翁旭明句句说到点上,他百口莫辩!
事已至此,秦三丰只得认了!
他向着李丽质和翁明旭一揖到地,尴尬陪罪道,“小子无状,全是小子的罪过,小子情愿赔偿凤仪大人,还请二位说出个数来,小子砸锅卖铁也会全力赔偿!”
“赔你奶奶个腿儿!”
翁明旭不顾年岁一蹦多高,“畜生,她可是宫中的一品凤仪女官,她的龙凤之体万金之躯你赔得起吗!”
秦三丰嘟囔道,“宫里的一品女官又怎样,又没镶金······”
“你知道个狗撩猫!”
翁明旭忽然整整衣冠,拱手抱拳道,“凤仪大人可是当今大燕国顺德女帝陛下的随身女官,见她如见陛下!”
嘶——
秦三丰瞳孔骤缩:那我岂不是相当于把燕国女帝给强了,还把人家不管生死的强了一夜!
卧槽啊!
这下玩大了!
秦三丰看看痛不欲生的李丽质,再看看怒不可遏的翁明旭,垂死挣扎道,“老头,讹人不带这么讹的吧,既然是女帝的随身女官,为何不在宫中随侍女帝,跑你家来了?”
翁明旭双眼暴起,眼里全是血丝,大怒道,“竖子住口!凤仪大人岂容质疑,凤仪大人乃是奉了女帝寻觅人才之命秘密出宫,前来老朽处暂住的!”
秦三丰彻底傻眼了!
他夯了凤仪大人的事实就摆在这里,关键的是,昨晚他把人家往死里夯啊!
简直就是不留活口的节奏!
畜生啊!
秦三丰大骂自己不当人子,他以手扶额,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决,索性摆烂道,“那你们说怎么办吧,要杀要剐,在下这一百多斤任由你们处置!”
此言一出,李丽质停止恸哭,抽抽噎噎的问道,“此言当真?”
“当真!我秦三丰吐口唾沫是个钉!”
“那,本官要你跪在本官的面前对天发誓,你之一生,任由女帝陛下支配!”
李丽质绷着脸说道。
“那不可能,发誓可以,要杀要剐也随意,跪不可能!”
秦三丰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