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这事。
赵孟阳想起六年前,古瑭刚家道中落那会儿,他在会所包厢里看到做服务生的古瑭,一身制服把他的腰身勾勒得淋漓尽致,他就忍不住动了心思。
古瑭只卖酒,不坐陪,他便让几个随行的兄弟把人按在玻璃桌上,开了酒瓶,一瓶瓶地倒在古瑭的脸上,从头浇到尾。
清瘦的肩膀极力扑腾着,但因为被喂了药,古瑭像只灯罩里的飞蛾,孱弱无比,被各种恶心的手和猥琐的眼神炙烤着,被扒光后,扔到了楼上的酒店房中。
也许是多年的积怨,也许仅是因为兴奋,赵孟阳没有直入主题,而是用各种“刑具”凌虐着古瑭的皮肉。哀鸣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控制不住地拍下这美妙的餐前小菜,拿起刀叉,正式开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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