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说:“不错,我就是荣慧,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要这样做,其实这都要问你娘。当年,我与你娘争论过一件事,我说这世上的人都是弱肉强食,她说不对,总有仁者无敌。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打了一个赌。”
陶圣望道:“赌什么?”
傅煊看向窗外:“赌谁先死。她死了,所以她是错的,你现在明白了吗?她不仅错了,还错得离奇。”
陶圣望胸口翻腾,又一次吐了起来,只是这次不是胆汁,而是血。傅煊蹲下身,抬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状若亲密:“师父是舅舅,你不应该开心吗?我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把你拉回正路。小圣,你有今天,该高兴的。”
陶圣望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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