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淮发出了唔唔声,身子瑟缩了一下,舌头却勾着林成岸不让对方走。
夜晚很安静,卧室的窗并未关好,时不时透过来微凉的空气,融在了旖旎的室内。
外面的水不知道烧好没有,桌上的饭团不知道有没有凉,一旁的泡面塑料膜还都未拆封,总之已经没人去在意它们了。
今晚连淮和林成岸都只是喝了果酒,但是他们却都醉在了对方的唇舌之中,涎液好似酒精,让人变得不清醒,让人变得迷幻。
连淮被亲的有些受不了,身上被对方摸过的地方像留下一片火,烧的到处都是,又蔓延全身。
林成岸也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他察觉到危险,正想狠下心从对方身上抽离,却听见低低的抽泣声。
他松开对方的唇,伴着模糊的月光和客厅的光源,看到了眼眶通红的连淮,他张着微红的唇,此时正好一颗泪珠从眼角划过,快速的落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