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柔怔怔睁大美眸,暖黄的烛光下,显得神色越发茫然。
陆奉之前不是没有外出公干过,短则三五日,长则半月一旬。如若三五日,他会派人知会一声,长时间外出,他也记得往家中寄信,报平安。
他的家书十分简洁,没有缠绵的思念之语,亦不会告诉江婉柔他在哪儿,在做什么,大多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字不多,江婉柔收到家书时总是高兴的,她为他求了许多护身符,她还年轻,淮翊还没有自立,她可不想早早当寡妇。
江婉柔脸上扯出一抹强笑,像之前他每一次外出一样,柔声叮嘱,“夫君在外千万小心,天寒了,晚上记得添衣……”
“不想笑,就不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