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的启蒙夫子不忍他就此颓唐下去,特地来开导他教他左手写字,也没有后来他的高中状元,官拜宰相。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夜的屈辱常常使他夜半惊醒,每每一想起,他对云家的恨意,特别是对云笙的恨意,就更加深刻几分。
呵,大家千金,他一个穷书生高攀不起只能被任意玩弄,可惜,现在那千金却只能做他的一个妾,被他随意欺辱。
陆政不屑的勾起唇角,待看完手上的公文才缓缓起身,朝着西院走去。
西院是给下人住的地方,较为偏僻,陆政走了一会儿才走到那里。
待他走至云笙所在的房间门口时便停了下来,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高泽,里面的人赏你了。”陆政看着屋门淡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