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宫扫了一眼落羽,轻笑:“难怪我会输给这种人。”
月荷原本柔和的气质骤然冷冽,眼神锐利如鹰:“你想说什么?”
此时,陆少宫虽断定月荷开始没承认落羽的身份,后面依然不会承认,但他潜意识其实意识到一丝不对。
陆少宫已经被妒忌、恼怒占据了理智,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我说他啊,他不就是靠着床上的身段爬到这里吗,你听话的小情人,帮你解决杏欲的机器。”
人来人往的演练场。
陆少宫被月荷惯在地上,满脸是血被挤压得变形,黄土地面尘土飞扬,混着他的血沾满头脸,男人面目污脏模糊。
他一条胳膊被月荷卸掉,软趴趴地搭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