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解将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赞同的轻啧,“没大没小的,沈同学。你现在该叫我什么?”她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像是提醒般,极富存在感地轻轻按压着那处刚刚经受“惩戒”的敏感点,等待着正确的答案。
沈世急促地呼x1着,x膛剧烈起伏,试图平复那几乎要淹没理智的浪cHa0。她闭了闭眼,长而密的睫毛Sh漉漉地垂下,再睁开时,眼底的抵抗似乎融化了些许,染上了一种被迫认命的、Sh漉漉的屈服。
“……解老师。”声音很轻,带着喘,却清晰地吐出了这个称谓。
仿佛是答对的奖励,那施加惩罚的力道骤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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