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琳意识到事态的荒谬,眼前这个市井之徒,方才险些扼断自己的咽喉。
单是触碰城主千金这一条,就够他流放三千里。更别提那致命的一击,若非他最後关头收手...
理智在张心琳脑中鸣响。她应该立即转身跃入水道,召集侍卫将这片区域围得水泄不通。
以城主府的力量,不消半个时辰就能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揪出来,让他明白冒犯权贵的代价。
可她却有心思听徐达继续说下去。
她自幼接受严苛的贵族教育,何时在外人面前做过这等失仪之举?
想起七岁起每日寅时练剑,某一日起晚了被戒尺cH0U红了手心;十二岁宴会上因坐姿不端,被罚抄《nV诫》三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