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矜把贝斯放在琴托上,瞥了她一眼:“你挺能想象的。”
Hana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她挺能想象,这些都是基于事实合理的推测好吗?
毕竟男生那根把儿每天晃在裆下眼见心烦的,谁不撸两把,换她早中晚分三次撸,她家那个戴眼镜年纪前几的书呆子表弟刚初中毕业就光荣p0cHu了,她不信袁矜作为一个成年人会没有生理需求,他多大的人了,谈好几段恋Ai也是洒洒水的事情。
“我还真没见过你身边出现过什么异X,过几年是不是准备学国外行为艺术家和手里这把贝斯结婚了?”Hana吞了口酒,笑得顽劣。
这年头长得帅的gay可太多了,这个念头一过脑她也有些后怕,毕竟袁矜如果真是gay,她今晚非要喝个不醉不休,并且严重鄙夷自己的审美,以及这些个前赴后继的nVX们的审美。
“X取向正常。”袁矜很轻笑了笑,只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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