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几乎是瞬间就贴在了萌萌的脸上。
萌萌动都不敢动。
但女人并没有攻击她，反而是脑袋扭动了两下，而后缓缓低下头，盯着萌萌的手机。
“咔咔……这里面……咔，有气息……很好……闻。”
女鬼的脸皮一半在脸上一半挂下来，随着说话的动作，脸皮在空气中摇摇摆摆。
萌萌吓得呼吸困难，手脚发麻。
直到顾己的声音出现。
“她没恶意，闭上眼睛，跟我念。”
耳机里，顾己念着她听不懂的咒语，但萌萌嘴巴比脑子更快地跟上了顾己，她颤抖着念着咒语。
女鬼竟然缓缓后退，脸皮颤了颤。
她的脸上出现了痴迷的表情，跟着萌萌的咒语竟然开始跳起舞来。
爆辣土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女鬼不看脸，脖子也长，手长脚长，而且跳起来轻飘飘的，真的很漂亮诶！竟然不觉得恐怖了。】
饿肚子小星星：【最开始那男的给我吓完了，我现在看见这女鬼我都觉得眉清目秀。】
嫩蝶：【这个女鬼……好眼熟啊……】
顾己的狗：【你看个美女就眼熟啊？】
嫩蝶：【主播主播，这村子是不是f市大东村啊？】
顾己：“是的。”
嫩蝶：【一年半之前，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女村官在这里发现了大东村的猫狗非法买卖，她暗中调查，最后死于非命，当时村子里被关进去好多人，就是因为她大东村的猫狗买卖才变少的，我还以为彻底没了，没想到还有人敢买啊？！当时那个村官死得很惨，她一半的脸皮都被剥下来了，当时有传闻说是被猫抓下来的……】
“不是猫抓的，是她自己抓的。”顾己的话让弹幕都震惊了。
自己抓自己的脸，还抓成这样?
这人得多狠啊？
萌萌颤抖的声音配合着咒语像是一首挽歌。
翩翩起舞的女鬼贡献出了一副诡异的画卷。
顾己说出了当年的真相，简短，却残忍：“她当时被抓起来，那些买卖猫狗的人痛恨她挡了自己的财路，于是将她和饿了很久的猫狗关在一起，笼子里撒上了他们自制的，能让猫狗狂躁的药粉。”
“那些小猫小狗宁愿自己死也不想伤害她，却被药粉折磨地哀嚎起伏，她无法接受，想要自杀，但当时她也快没了力气，铁丝在她手上没办法对准自己的眼睛和心脏，胡乱一通乱划，脸皮就是这么被划伤的，最后她失血过多死掉的。”
顾己盯着女鬼的左边脸皮，在心里叹了口气。
听到解释，萌萌没那么害怕了。
她念完了咒语，女鬼冲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她抬头看了眼天空，而后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