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太年轻，做错了事情还不太会隐藏。
“今晚开个线上会议，我虽然不需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但我也不喜欢不如我的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张天元：“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要当着理事会所有成员，以及特殊协会所有成员的面，杀了她。”
夏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顾己就这么说出来了。
张天元有些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太……”
毕竟是法治社会啊。
你说杀就杀。
好像有点不妥吧。
虽然抛开道德他不反对。
他看了眼顾己，总觉得顾天师好像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难道这就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顾己道：“放心吧，我说的杀不会是我亲自动手。”
张天元：“那……是想让我们……代劳？”
顾己脸上写着，这好事轮得到你？的表情。
他立刻闭上了嘴巴。
“黑白无常会直接来拘魂的。”
“啥？！”
这下张天元和金局长都震惊了。
顾己又复述了一遍：“黑白无常会直接来拘魂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没听清，我只是没懂，顾天师，你说的那个黑白无常，是真的黑白无常，不是cosplay的黑白无常吧？”
顾己没说话，但那张脸仍然写着：那不然呢？
两个老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中看见了震惊两个字。
张天元身体晃了晃，“等等，让我缓缓，黑白无常，拘魂，这些话我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阳寿未到也能拘魂？”
“不能。”顾己说。
夏莉松了口气。
紧接着顾己又说：“但是我能。”
夏莉先是慌，紧接着又抱有侥幸心理。
顾己未免太自信，吹牛逼不打草稿。
那人说过，顾己以后也许会变得很厉害，但是现在，她还没那个能力。
她不相信顾己能一句话就定自己的生死。
大不了就是被开除理事会，虽然鬼铃没了，但只要活着，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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