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叹气,“你直接说吧。”
“害,是这样,”张贤组织着语言:“年底那会我不是租了你的房子吗,接着转手租给一个来s城打拼的年轻人了。本来一直相安无事,房租什么的也从来不拖。结果半个月前他回了趟老家,把老家的朋友给带进来了。”
听到这话,闻无眠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朋友就朋友吧,只要不变成群租房,带一两个人进来过渡下也没事。这年头找工作难,大家都不容易。再说,反正水电煤是他们付钱,我们也不用管。”
“不是呀,小闻,”张贤停顿了下,才说:“主要是他那个朋友在三四天前生病了,生的还是蛮大的毛病。给送到医院去之后,他朋友没钱付住院费,人医院又给送回来了。”
“送回来了?”闻无眠一顿:“那个病严不严重?”
“坏就坏在这里,那个医院诊断一大堆,我就记得个什么''''大量心包积液''''?网上一查,说随时会没命,这下怎么办啊?”张贤急得团团转:“你要方便能不能现在来一趟?咱们想想办法,看看怎么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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