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的指挥风格和悲悯的内心独白,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杂糅在一起,构成了与众不同的赛琳娜。她身上有前辈的影子,却早已走出了自己的路。
蔚舟第一次没有立刻肯定她的见解,拂开花坛上的积雪,缓缓坐下。
“成为执行官,为我做事,这其中的风险与磨难,在出发前我已告知过你。现在我还要再添一条,这场谈判已经将我和他们之间的情谊消耗大半,剩余那一点,对你而言毫无帮助,甚至称得上累赘。我试探了林勋的口风,他已经不太信任你了。”
蔚舟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暗含叮嘱的话,她总习惯托底。当年她带着赛琳娜去联邦时,也是为她铺好了后路。可如今,她已无力继续在帝国面前保她。
但赛琳娜并不担忧这一点,她只问:“老师,您觉得我有胜任执行官的能力吗?我总忧心,自己是否太年轻了?”
蔚舟低低笑了笑,言语间露出一点怀念:“翻过年,你就28了吧?我是21岁入席,江澜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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