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创木的气息干燥温暖,从交缠的发丝中穿过,顺着生物本能附在omega身上,带起一阵微颤。只有一丝,仅够萦绕两人一圈。她易感期快到了,必须谨慎些。
江澜整张脸都埋在她脖颈间,山根压着锁骨,细密地汲取女人身上的气息。连日的烦躁被安抚下来,手臂也软了,勉强搭在她肩膀上,喟叹声闷在衣服里。
原本踩在地板的腿,此时曲着搭在沙发上,整个人小兽般蜷缩在蔚舟身边。
蔚舟揽了这几回,才发觉他的腰很细,手臂从背后环过,隔着一层薄薄的t桖,指尖能触到腹肌的形状,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偏头压住他无意识剐蹭的发丝,又想起他上午才下长途星舰,有心就此将他哄睡着,手掌轻轻拍着腰侧。
但江澜似乎没什么睡意,手指勾了她一缕头发把玩,还要和她聊天:
“以前,我一直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
后半句他没说,但蔚舟能理解,她的易感期也是靠抑制剂缓解。说实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针头往血管里一戳,如同给滋滋冒火星的钢板浇上一大桶冰水,连迸溅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被迫偃旗息鼓。若是这么一次性解决也好,可火星偏有种野火烧不尽的毅力,一天内少说来个三四次,反反复复暴力镇压欲感,换谁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