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宁坐进车里,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情绪,最后把车窗摇下,勉强露出笑容:“那大师兄,我就走了。你和王导一定保重身体,明年奥运会”
汽车发动机打响,司机师傅已经扭头在问“走了吗”。
“秋宁,我从来没有因为上次你提奥运冠军的事生气。”
车窗正在缓缓上摇,磨花了的窗玻璃上行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窗外罗焕修的声音却字字清晰。
“但我知道你想提醒我什么,也知道我现在最应该做什么。只是秋宁,如果明年我能站在奥运的赛场上,你还愿意来看我比赛吗?”
“我会的!”她挥着手大声说,用力地点头,泪水肆无忌惮地流下,笑意却始终没有离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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