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献花的时候,谭导唯独跟小棠说了以后一定要上墙这样的祝福,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只是因为谭导的性格就是这样。而你是给陈导拿的花,我在队里好几年了,陈导本身就是话比较少的人,所以你完全不用多想。”
简秋宁却没有管付天怡的些微挣扎,径自拉着她出了体操馆大门。正当付天怡忐忑地一点一点跟着往前蹭,脑子里转着千万种乱糟糟的想法时,忽地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清清淡淡地落进耳廓,竟然正中她的心结。
“我不是,我没有。”她大声抗议,心防却已经溃不成军。
“没事,我就白说一句。”简秋宁微微一笑:“冬训节奏快压力大,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发泄一会儿嘛,正常。但是以后别一个人到馆里来了,器械这么多,万一磕了碰了不安全。你要是想和人聊聊的话,我们随时都在的。有时候不亲口说出来的话,你对我们的需求,我们对你的关注,可能互相之间都感受不到,误会就会越来越多了,这可不好。”
又走过几圈路灯投下的光晕,付天怡才后知后觉地憋出一个“嗯”字来。她侧着头看过去,昏黄光线中简秋宁的侧脸线条和冠军墙上的一模一样,她忽然又觉得,其实那面墙离自己,并没有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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