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啊,第一跳分数有点低,也是我落地没控制好吧。”简秋宁接过杯子灌了两口水,又抬起头打量了两眼分数牌。然而什么都打量不出来,这场比赛中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最终会有什么结果全看后面对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这样被动的等待无疑会加重焦虑情绪的滋长。又看了两位选手平平无奇的表现,简秋宁烦躁地搓了搓手,竟然感觉在运动员休息区有点坐不住了似的。而当主要对手,俄罗斯队的帕塞卡登上赛台的时候,她明显感到心脏用力地一跳,冰凉的搐动感如电流般流过。
“……她还是非常厉害的,难度比我高0.5呢。”章龄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的时候简秋宁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微微颤抖着,她喃喃自语,比起谦虚更像一种强迫自己降低期待的自我安慰。她发现自己对这块金牌的在意远比赛前以为的更多,明明赛前还可以就“金牌集邮”这个事随便开玩笑的,刚才看到第一跳打分出来的时候也没太多想法,现在却竟然会因为高度的紧张而感到生理性的恶心反胃。真奇怪,上个周期没成绩那会儿还不至于这样的,难道真的像罗师兄说的那样,坚持下去就逃不开“患得患失”的槛?
还不等简秋宁理出个头绪,红灯已然转绿,比赛继续往下进行。帕塞卡的第一跳也是毽子小翻尤尔琴科后直900,高远度尚佳落地也只有一个小垫步,忽略一直比较“随性”的姿态的话确实也可以称作优质。14.400分,这个分数看起来倒也还是颇为合理的。
“那么现在屏幕上也已经打出来这个成绩的预算,她的第二跳需要拿到14.8分及以上才能击败我们秋宁取得金牌。那她的第二跳是一个难度分为6.0的180-540,就是说她需要拿到8.8及以上的完成分,那我们也看到了她的身体姿态控制这方面是,呃,比较堪忧的,所以说这个基本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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